,不由满心的愧疚,都是他拖累了敏敏和岳母,累得她们不得不骨肉分离。 汪思邈忙笑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,谁家女儿嫁了人,不用跟着丈夫去任上的?若熠之真不带敏敏去任上,你又该着急了。再说了,他们不方便回来,我们难道不能去看他们不成?我们可是自由的,想去
哪里,就去哪里。”
李氏闻言一想,也是,这才转悲为喜了,与傅御道:“熠之,你可别笑话儿我啊。”
傅御忙道:“熠之不敢,岳母言重了。也请师叔和岳母放心,我一定至死都不会有负于敏敏的!”
汪思邈摆手笑道:“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们都早已很清楚了,不说这些虚的。你不是说要去见你们师父吗,看是过去他们家用晚膳,还是就在家里用了晚膳再过去?”
李氏插嘴道:“就在家里用吧,我让人炖了鸡汤,给熠之补身子,好歹先在家垫垫,不然孙太医拉了你们喝酒,空腹喝酒多伤身啊。”
汪思邈想到自家二师兄自来好酒,点头道:“那行吧,就在家里用了膳再过去,横竖宵禁也禁不着咱们。”谁让他们是特权阶级呢?
于是李氏又听翁婿两个说了一会儿话,眼见时辰不早了,便命吴妈妈摆了饭。
一时饭毕,已是暮色四合,傅御与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