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觉着青松是在胡吣的,这会儿竟也觉着他说的有点道理,不由得听住了。 青松遂继续道:“这本来应该是一个良性循环,关键就在大爷身上,只要大爷拿出明确的态度了,大奶奶娘家再是显赫呢,既进了左家的门,便不能再恣意而为,该尽到自己妻子和儿媳的责任了,何况大奶奶还一心都在大爷身上。至于夫人,旁的且不说,为大爷好的心,也从来不是假的,这母子之间,难道还有隔夜仇不成?只要大爷态度稍微软化一点,但软化的同时,也要把话与夫人说明了,夫人看到了母子之间关系和缓的希望,何况心里本来也对大爷……有愧,这大家都退一点,日子不就好过多了,大爷耳根也能清净得多,更不必再隔三差五因这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烦心,就能越发安心于仕途了
,不是一举多得吗?”
左泉淡淡道:“平日里你话虽多,却从来都说不到点子上,倒是没想到,今儿还能说出一番这般有道理的话来。”
可他一点也不想这么做。
当年瑶光还在时,他但凡能稍稍纵着她宠着她一点,但凡能稍稍多关心她一点,或是时不时送她一两样东西,祖母和母亲也断不敢那样对她,直至让她彻底绝望,头也不回的离开!
如今的赵氏无论是她自己的性子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