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,来者不善,请石叔行快些。”
石进隐约听说这两人在渝州惹了些麻烦,尽管不解内情,此刻明显不妙,也生出了紧张,手上加劲,口中喃喃道。“不妨,他行得虽快,未必熟悉水势,驾得了夔门急浪。”
舟子已过夔门,驶入了缓水,苏璇拾桨划起来,他以内息运力,船速顿时加疾。
后船一如石进所言,陷入了困境。原来那船冲劲虽足,入了激流失之过猛,被水势引得频频歪斜,几番失控的冲撞,稍后又被旋流吸住,眼看着船尖下斜,船尾翘起,呈现出翻沉之兆。
石进神色一松,忽然那船周围水花激炸,如雪雾迸射,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拍击水面,震得整条船凭空跃起了半丈,竟然跳出了旋涡。
木船加人重逾千斤,居然被一击而起,宛如神灵之力,惊得石进目瞪口呆。更可怕的是巨力不仅一次,几番冲跳,激流已过一半,两船的距离也缩短了一大截,以苏璇的目力甚至能看见船上的人。
船头的正是花间梼,他脚边瘫着一个涕泪交流的男人,似是当日意图劫走女孩的拐子。船尾一个船夫紧紧抱着橹,一旁立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,身材五短,目露凶光,手上执着一柄玄黑色的铁板,随意入水一扳,船就如生了翅膀一般疾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