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完全无法攀援,正要另寻他法,猝然一道黑魆魆的沉影挟着厉风砸来,苏璇反射性的一避,长空老祖须发贲张的凶脸已近在咫尺。
长空老祖彻底激发了凶蛮之性,他受徒弟供奉多年,荒淫享乐,早已不耐折磨。野林中既无酒肴,又无席枕,吃上几枚野果就连泻数日,烤出来的野物没滋没味,还有轰轰成群的蚊蝇水蛭日夜侵扰。他几番想出林,却迷途难辨,退也退不出,只有燃着一腔狂怒追撵祸首。早知毛头小子恁般麻烦,还不如转去杀各地道观的牛鼻子出气。此刻好容易捉见,长空老祖恨不得三两下将他拍成肉泥,才能稍减累积如山的怨毒。
苏璇怎肯束手待毙,哪怕到了绝境,他也要拼上一拼。剑光一跃连出三势,居然将黑钩的来势引歪,甚至寻隙而探,尝试寻找敌人招式中的破绽。
不过十余日隔,这小子竟又增长了几成,长空老祖怒中生惊,下手更狠了两分,厉风啸起,震得人耳鼓生痛,木叶簌簌而落。
毕竟武功相差太远,苏璇唯有转为游斗,一脚陷入泥地踩得一滑,险些躲不过攻击,他不得已横剑一拦,架不住黑铁沉厚的劲力,一声脆裂的断响,苏璇手中仅余了剑柄。
武器一毁,情势越发危急,苏璇狼狈而逃,身后劲风急啸,须臾就要被砸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