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庭看来确实心事重重,语气还好,“回来了?见着你那位义兄了?”
“去的时机不巧,他在陪伴亲王。”苏璇不觉一笑,飞扬的眉峰变得柔和,“倒是碰上一位故人,聊了好一阵。”
换了平日,叶庭定会发觉师弟的神态有些不同,然而他别有所虑,全未留意,“我收到消息,朝暮阁的长使现身于金陵附近,似乎带了不少人。”
苏璇知师兄一直对朝暮阁深怀警惕,登时专注起来,“他们想做什么?”
叶庭已然反复推敲,近乎可以确定,“能让长使亲出的绝非小事,金陵是天子脚下,辖制颇多,朝暮阁不会轻易妄为,附近也并无帮派可供征掠,所以我怀疑与无量心经有关。前朝覆亡得突然,假如真有黄金,藏不了太远,说不准就在金陵附近。”
苏璇一向信服,也不多问,“师兄想怎么做?”
叶庭深知这批财富非同小可,无论如何不能落于朝暮阁之手,奈何眼下没有确凿的证据,上报朝庭也难以取信。何况朝暮阁背后还有人,身份地位未显,万一打草惊蛇,必会在朝堂拔弄是非,稍有不慎,被动的反而成了正阳宫。
叶庭思来想去难有善策,又不能置之不理,唯有道,“你肋伤和炎毒未愈,留在观中养伤,我潜去探察,看情形相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