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让鸨母顶在外头将熊胜哄走,不料弄巧成拙反激怒得他闯了进来,这下可大是不妙。
要问一个男人最讨厌什么,莫过于快活时给人打断,谢离正爽得欲/仙欲/死,被横来一搅,也激起了暴性子,“哪里来的东西,堂子的规矩都不懂?谁钱多谁就是大爷,滚!”
春娇顿知不好,马上扯过衣衫裹住躯体,从谢离身上下来。
她堪堪站定,熊胜已经狂怒的冲来,一把将谢离拎起甩了七八个耳光,边扇边刻薄道,“一个瘫子还敢把自己当爷,今天就让满楼都看看你是个什么货!”
夜间的堂子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,迎来送往热闹非凡,忽然楼上一个壮汉拖着个赤条条的男人下来,一时都惊如木鸡。
只见那光着的男人浓眉朗目,原本应该是个高大的汉子,可惜手脚是瘫的,肌肉已然消尽了,缩得只剩一层皮附在骨头上,给人捏着颈子拖下楼,磕得木梯一格格响,熊胜还在高声嚷道,“都来看一看这个废物,瞧他身上还剩什么能站着的?就这么一个破货,竟然还逛花楼,充字号,和大爷抢粉头!”
谢离昔年什么浑事都做过,他滑跳机狡,从来占尽便宜,极少吃过大亏,如今四肢俱废,嘴里塞了一块抹布,只能生生受恶徒羞辱示众,激得眼眦欲裂,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