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固,拔毒比预期的更为顺遂,药量可酌减,我换一帖方子,再服七日即可痊愈。”
果然不出所料,叶庭心底松了一口气,复杂的望了他一眼,端稳道,“多谢左公子施治,贫道足感盛情。至于阿落,哪怕你不回山,将来不管碰上什么样的事,均可传个消息,我身为掌教交游多方,与靖安侯也相熟,无论如何都会代为设法,不让你枉叫一声师伯。”
苏云落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到靖安侯,又不敢言声,懵然的应了。
左卿辞倒听出话意,睨了她一眼淡笑不语,转去书案写方子。
殷长歌接了药方,将两人送出,自去煎药不提。
苏璇从隔厢走出,叶庭摇了摇头,语气低长,“你这徒婿不一般,左侯都没他这么深的心机。”
苏璇听了对话并未察觉异样,“师兄是觉得哪里不对?”
叶庭不语,半晌后叹了一声,“罢了,也是我该受的,我本以为——看来是左公子自己的意思。阿落还是个傻丫头,她的性子遇上左公子这种精明太过的,也不知好不好,这个人——还是少来往。”
苏璇听得不大明白,到最后一句提起了警觉,“师兄认为左公子品性不佳?”
叶庭想了一想,“不说其他,仅凭二人在血翼神教的经历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