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太傅反问,“太师不赞同勤王,可有解危良策?”
王宦在官场沉浮多年,老道精滑,绕过了问话,“臣以为陛下应以雷霆手腕,将朝中附逆的官员重处,亲族亦不可宽饶,以震慑群小,令臣子不敢有异心。”
沈国公见天子发怒,似有严惩之意,附和道,“太师所言极是,对逆贼不可姑息,凡曾与武卫伯、威宁侯、忠勇伯、明毅伯来往的必是同党,当一并重惩。”
柯太傅觉得不妥,“陛下,臣以为如今人心惶惶,过度追查激生动荡,反而给逆党可乘之机。何况明毅伯是否附逆暂时未明,不宜贸然抄诛,不妨暂时羁押,待事态明了再行决断。”
王宦大义凛然,正色道,“当此之乱,陛下再一味宽纵,一些浮摇的越发胆子大了,说不定暗通消息,私下通敌,更为不利。”
吴王听得烦,呛声道,“杀人急什么,先说解围,太师既然说勤王不行,就想个法子出来。”
一句话顶得王宦语塞,他咳了两声道,“臣暂无良策,然而勤王确是蔽多于利,当另行计议。”
吴王越发不满,“再计议尸军都要上门了,既然疑明毅伯反了,大军指望不上了,还不召各地勤王,难道等死?”
王宦哑口无言,柯太傅连连点头,“吴王明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