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只身闯去,难道我们还不如她?”
以殷长歌的性子,请战不足为奇,沈曼青这一句却挟着意气,苏璇自然听得出,对后辈女弟子说轻了无用,说重又不妥,他格外想念起叶庭来,停了片刻道,“阿落是乔装潜入,这次是正面硬闯,两下情形不同。何况守城已经折了许多门中精英,你和长歌不能再有失,既然唤我师叔,就当遵守门规,听令回山。”
沈曼青握住剑,寸步不让,“之前我想走,师叔不让;如今我想战,师叔仍是不让,甚至以门规相责。恕弟子一问,苏云落可曾守过门规?她离山后行事无数,可曾问过师父与师叔?”
苏璇眼神骤凝,气息肃起来。
殷长歌觉出不对,立时屈膝半跪,“请恕师姐一时情急,言语无状,并非有意针对师妹。”
苏璇眉锋一沉,声音极淡,“阿落一无亲友相顾,二无良师扶携,三无同门友爱,所遇无边冷眼,全靠自己闯到如今,你扪心自问,是否能与她相较?你只盯着她的所得,从未想过她的付出,一味耿耿于怀,不过是自昧自误。”
沈曼青不肯低头,硬声道,“而今我愿付出,师叔为何要拦?难道我就不配为门派而战?”
“师姐!”殷长歌终于忍不住责备,“你胡说什么,师叔是心疼后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