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有好几波过来买公鸡了。
“以前不都是一个星期过来买一只吗?这几天是咋地啦?”钱淑兰朝柳月琴询问。
自打孙大琴不八卦之后,钱淑兰只能通过柳月琴来打听村里的事情。
柳月琴也不负所望,她不像孙大琴那么病态,她听八卦,顶多也就是闲来打发时间,并不会吃不下饭,睡不着觉。
最主要的是她在村子里的人缘很不错,大家也都乐意跟她分享。
所以钱淑兰还真是问对人了,柳月琴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家三弟妹,“那些人都在学你呢。拿着公鸡去讨好养猪场那几位。”
钱淑兰瞠目结舌,因为要给四位老人安排食宿问题,她已经好一阵没去过养猪场了,只嘱托了她大哥好生照顾着。
钱淑兰震惊了好半天才干巴巴地道,“那些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。”
柳月琴撇撇嘴,一脸嫌弃,“哎!可不是咋地。你还知道偷偷摸摸地来,那些人跟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,居然大白天都敢找上门去。那养猪厂里的香味都能飘出二里地去。也不知道这是上杆子讨好人家,还是想给那几位挖坑呢。年纪青青的,脑子跟生锈了一样,真是愁人。”
除了极个别表现优异,不拿架子,勤劳肯干的几位知青,柳月琴对大部分的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