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态。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,他的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,“我有罪!我有错!我不该把m主席分开。”接着就开始叽里呱啦背语录。声音大到离谱。
钱淑兰瞅着这老先生的精神状态都不好了。她抬眼去看他的那双儿女,两人已经是泣不成声,扶着老爷子的胳膊一个劲儿地拉他起来,轻声拍他的背,安抚他,“爹,文革已经结束了,您不是牛鬼蛇神了,您现在安全了。”
可惜老先生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话,依旧说个不停,而且语速不仅没有减慢,反而加快了。
就在这两人六神无主的时候,钱淑兰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敬礼!”
原本还在背诵语录的老先生立刻从地上跳起来,那敏捷的速度一点也不像是个八旬老人。他佝偻着背,朝钱淑兰敬了个九十度的大礼。
钱淑兰赶紧把人扶起来,对上他的眼睛,她的眼睛微微有点湿润,“老哥,咱们的苦日子已经结束了。”她凑到他耳边说,“那人已经死了。数字帮也被枪毙了。你得救了。”
也不知道他的年纪能不能听到这个声音,可他好似真的听到了,眼睛里发出一抹亮彩,僵硬地挪动自己的脖子看向自己的一双儿女,“结束了?”
“结束了!”两人捂着嘴,很肯定地点头,再次重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