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不痒地刺两句,对方不接茬,实在没有意思,慢悠悠地再喝一杯酒,转身走人。
今晚受邀而来的权贵们不欢而散,却都不敢有怨言,瞧着弗雷德将军那张漂亮的冷脸,一个接一个退出去,坐上了马车,才由小声哔哔转为大声逼逼,最终都成了八卦,将弗雷德同卡特的恩恩怨怨拿出来炒冷饭。
这两个人从彼此还小的时候一见面就看对方不顺眼,长大了更是针尖对麦芒,好几回都险些动武。
“小时候一起玩过?”那被卡特捏过下巴的棕发贵族小姐在马车里托腮听着好友的私料,想到什么,“亲王果真还很年轻。”
“他只比殿下大八岁呀,连妻子都没娶。”
“殿下也还没有王妃。”同伴吃吃地笑起来,随即叹了口气,“今晚那位小姐究竟是谁?殿下好像对她很亲昵。”
另一位同伴也跟着叹气:“殿下多好。在这位小姐之前,他只出过一次绯闻呢。”
贝茜要是在旁边,说不定愿意凑过来跟这几个不熟的听上一耳朵,但此时她已回了城堡,正在西塔楼睡房的床上摊开手心给安娜贝尔看。
血族的愈合力果真很强,原本还流着血的伤口待回到王宫,便成了道浅浅的小口子,手上的血已经被赫恩用手帕蘸着水擦拭过,此刻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