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赫恩笑起来:“今天还是脖子么?”
同样是吸血,这小人儿偶尔会缓缓地方下口,习惯咬脖子是因为那儿血液流动快,旁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,前一回咬的肩膀,进食就慢一些,相应迷醉的时间也更长,等到舔舔嘴唇摇头说不要,浑身都软绵绵,那时候倒是很依赖他,任由他抱着,但倘若换了别人就不可以,安娜贝尔伸手来接,她便搂了他的脖子,从他的角度,还能看见那原本褪了红的眼睛又危险地浮起些颜色来。
陶醉归陶醉,防御心一点儿也不少。
贝茜不伤人,并不代表不会伤人。
按理说赫恩该有些警惕,但看后来的表现,却像越发地娇宠了。
这会子贝茜听见赫恩这么说,将将贴在他脖子上的嫩唇就撤了去,问:“你不想要这里吗?”
给这么湿漉漉地瞧着,不好也好了,赫恩本不是不愿,将她搂了搂,温声道:“你喜欢哪里就哪里。”
话这么说,贝茜还是动一动小身子,趴在他肩膀上,慢慢地将小牙扎进去。
殷红的血涌出来,她小猫吮奶一般含进口中,卧房里安静,仿佛只余彼此的心跳声。
才喝了一点点,贝茜想起什么,将嘴巴里含的一口吞下去,又问:“宁芙的节日都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