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卡特道。
赫恩拿起酒杯,轻轻晃了晃,瞧着杯身拂过一层红,又渐渐褪下去,不知想到什么,看得有些入神,须臾
笑起来:“你的消息真灵通,叔叔。”
距离被袭击的上次出巡已经过去了快十天,现在才关心,多么令人动容的塑料叔侄情。
卡特嗤一声,将杯中酒喝了一半,放下杯子时赫恩才将将抬手把杯沿凑到唇边抿了一口:“他们想杀的其
实是弗雷德,怎么就没有成功?”
赫恩不爱喝酒,浅尝辄止,酒杯在手里玩了一会儿,没有说话。
贝茜的参观没有得到打扰。
此时此刻,这座宅邸又有了个能与城堡匹敌的优点:没人跟着她。
于是觉出些小小的自由感来。
虽然在城堡里安娜贝尔也不是时时跟着,她要独处,跟内务官说一声就好,但周围总有人或明或暗地候
着,这也是每回醒来,赫恩都能很快赶到的缘故。
就这样,也没什么人发现她是血族,除开血族销声匿迹已久的原因,必定也还因为赫恩的保密工作做得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