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忍不住的时候,贝茜开始咬自己的手臂。
尖牙入肉格外轻易,但自她身体流出的血又回到身体里,非但没带来饱足感,反而陷进一种更为致命的隔
靴搔痒的空虚。
贝茜躺倒在地上,眸光涣散,渐渐没了意识。
然后感觉唇上碰着了一股暖流,张开唇缝,让那暖流缓慢进了咽喉,满足的叹息涌上来那一瞬间,她流出
泪来。
希里兰德抱起她,用因着划开伤口而沾满血的手拨一下她的唇,在她耳畔低低笑:“这就对了。”
贝茜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入了回忆。
碧眸一动回了神,因想起过往,更加不喜欢被弗雷德这么看,马上转开脸去,手腕拧转一下想挣开,不想
那男人一只手如同铁做成的桎梏,怎么扭也是徒劳,他手再攥紧些,就捏得她疼起来。
这么僵持着,弗雷德看不见,但在贝茜紧闭着的粉唇之内,一对小牙分明已经缓慢又危险地伸长了些。
她面对他,毫不掩饰自己强烈的敌意与抗拒,但那投过来的目光一半在看他,一半却是透过他,在看另一
个什么人。
弗雷德唇角的笑终于又抿紧成冷漠,开口道:“希里兰德……”
话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