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赫恩道。
弗雷德眉一扬,完全不意外,又伸手去倒了一杯水,豪饮得薄唇边溢出些水泽,末了低声道:“好,我知
道了。”
将军的病刚刚好就要赶路,王子殿下不劝,任旁人磨烂三寸舌也无法阻止第二日天刚蒙蒙亮,士兵已在宅
邸外整装待发。
弗雷德的马仍旧是最好最快的那匹,军士唯恐他病后虚弱,然而看着此刻腰身挺直坐在马背上,连淡淡一
眼扫过来都令人发怵的将军,只觉重新找回同他面对面时那种背脊发凉的感觉,甚至还更强烈些,一颗心原本
要放下去,因为被看了又提上来,这么不上不下,倒也已经很配合地愿意护航出发。
弗雷德的身边没有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