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恩现在明白维克托那一挤眼是什么意思——想来不是“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”,是在讨好地请求不
要责罚他的夸张。
未免太夸张。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夜之间便到鬼门关走了一遭,难怪贝茜这样急匆匆赶来,说着话连垂落下
来的头发丝也没有拨一拨,含了两根在嘴角。
赫恩伸手去牵开她那两根头发,一时不知是笑是叹,也不知该不该搂一搂他的贝茜,觉她流露出来的那一
点关心同焦急,再令他冲动也没有。
末了不过是看着她笑,凑过去用额头抵了她的额头,叫她再肌肤贴肌肤地感受一下:“真像火烤着一般
么?”
贝茜就摇头。
赫恩道:“我会罚他的。”
外头帮女仆凿冰块的维克托莫名觉得脊背有些发凉,浑身颤了两颤。
“为什么发烧?”
再一转眼,贝茜已经是脱了鞋子坐在赫恩床上,看他睡袍没有拢好,却未趁机大饱眼福,而是探身去将被
子给他拉一拉。
反正平日已经饱过许多次这样的眼福了。
“你昨晚还好好的。”她道。
“生病由不得人,伊丽莎白。”赫恩看她这样贴心照顾的样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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