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内一隐蔽之处,在河中等了足足一天,再做了引路标记后,逆流去了上游。”
    听到这话,卫韫面上露出微妙的神色来:“我听闻你落河时已经受了伤?”
    “是,”顾楚生也没有否认,坦诚道:“下官武艺不佳,落河时为流矢所伤。”
    “那你还在河里呆了一天?!”
    卫韫颇为震惊,十二月的河水温度绝非常人所能忍受,虽然对于他们这些习武之人来说不会冻死,但也绝不是什么好的体验。顾楚生有些无奈:“姚勇人多,必然沿着上下游找我,这是他抓我的最好机会,我若不在河中带上一天,任何时候出去都只是瓮中捉鳖。我只能等他们追踪过后,再出河中,只要能够出去,他们再找我,那就难得多了。”
    顾楚生说得轻描淡写,卫秋等人听着,却不由得有些心里发颤,只觉得这人对自己着实是太狠。
    “顾大人真乃大丈夫。”卫韫感慨了一声,顾楚生知道他指得是什么,不由得苦笑了一下。
    他对自己算不得很,要说真的狠的,怕是楚临阳。
    “侯爷谬赞,也只是被逼无奈了。”顾楚生笑了笑,接着道:“我上岸后,便找了一个山洞躲着。因为时刻准备着逃跑,身上带着些干粮,喝了山洞里的积水,倒也没饿死。然后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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