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堂的道理,想要像普通百姓一样生活,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
微闭着眼睛,秦子轩把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,整个人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,虽然知道自家父皇好像在说话,但却根本听不清对方说得是什么。
那据说是从西域进贡上来的药膏,虽然冰冰凉凉的,抹在臀部上,很是缓解了一些疼痛,但二十多板子下来,想要靠上一次药,就能好了,那根本就是在痴人说梦。
小孩子的皮肤极嫩,几下不重的巴掌就能把屁股给打红了,更何况是二十多下力道不轻的板子,秦子轩虽然看不到自己屁股上那凄惨的模样。
可那钻心的疼痛,却是一直都能感受到的,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屁股,已经被打得破皮流血了,要不然,怎么可能会这么疼,疼得即便是上了药,也让他难捱的很。
见儿子一直都没有吱声,只是安静的在那里趴着,完全不见了往日的活力,秦君也不再说话,而是把袖子挽了起来,认真的往那凄惨的臀部上抹药。
直到那红肿破皮的臀部上,已经满是白色的药膏时,秦君这才满意的停下了手,他拿起一旁的湿毛巾来擦了擦,把药膏盖好放在衣服里。
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完了,秦君扫了眼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的儿子,眉头微微皱了皱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