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什么都能吃,咱们这崖下的飞禽走兽被捕了这么多年也学精了,他寻不到猎物,拾取路边糕点充饥也算是人之常情。”
沈逢渊原是想,赵洐和李长命都不具备通过试炼的体质,让他们知难而退也就是了,没必要为此纠缠。
奈何他的同门都是不会转弯之人,此时徐听松也是半分没理解掌门深意,只强硬道:“我东灵剑阁只收不通人情的怪物,怕死之人现在就可以走了!”
此言入耳,赵洐立刻得意一笑,然而还未来得及出口讥讽,徐听松又是瞪了他一眼,语气较先前更是不客气,
“笑什么笑,鄙夷平民浑身骄横之气,你这种心胸狭隘之人我也容不得,滚!”
“你——”
赵洐哪曾被人如此对待,当即气极,好在他还记得剑修凶狠,瞧了一眼徐听松背负的长剑,这才没把怒骂说出口,带着人就拂袖而去。
“什么破门派,本公子还不稀罕了,我们走!”
东灵剑阁本就不招世家贵族喜欢,这赵洐一走,沈逢渊便知赵氏的供奉是要断了。
好在他的徒弟时不时就要打走一个附庸世家,穷惯了就不怕了,沈逢渊也没发愁,只对徐听松劝道:“不收就不收吧,你也不必如此凶神恶煞,做人和善一点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