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英倒是没什么情绪波动,只将白骨头颅拿起细细察看,很是随意地问:“若我不来,你要如何对付他们?”
顾余生已习惯释英摆弄干尸的场景,如今也不觉有什么不对,恭敬道出自己打算:
“此地据城门不远,我欲挟持人质进入山林,返回阁中禀告此事。”
“错。”
顾余生不论行至何处都会将来时路线牢记,坚信自己可以凭借记忆寻回山门,回答时颇为自信,被释英否决时神情很是不解。
然而,释英只瞥了他一眼,淡然道:“‘师父救我。’这四个字你不会喊?”
没想会是这样的回答,顾余生愣了愣,没好意思说以为师父丢下了自己,只喃喃道:“这,好像有些没出息。”
顾余生的臭脾气果然自小就不曾改,释英想起这人成年后做什么也从不知会门中一声,往往是带伤回了门派,众人方知又有邪魔歪道被其除了。
那时他就觉掌门时刻行走在危险边缘,后来果然就把自己给作死了,如今可得把这毛病给纠正过来。
皱眉看着似乎并不想听话的顾余生,释英神色难得严厉了几分,“以后疼了,伤了,受委屈了,立刻叫师父。做不到,就将你逐出师门。”
顾余生从小就习惯了依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