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顶上去,以至于那人明明是修为胜过他的金丹修士,却比他伤得更重。
少年过去并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同门之谊,轻轻拍了拍臂上划痕,又看了一眼依旧神情淡漠的释英,突地感慨道:“我还以为师父是对世事毫无关注的隐士。”
顾余生知道释英多年不出穿林峰,本还担忧师父不熟悉俗世会被他人欺骗,如今看来释英处理事务倒是不知比他老练多少。
只是,这从成形后就不曾接触旁人的师父,是怎么学会这些东西的?
未来百年,东灵剑阁长老死得只剩释英一个,顾余生不在灵山时,阁中全部事务就靠他支撑。这样恶劣的环境,过去不喜的事自然也就一一学会了。
他虽看出了少年的疑惑,却无意回答,只平静道:“我能推演人的过往未来,可我并不想去领悟你们这样做的理由。”
这是实话,释英的确学会了观察人,可他从不愿意理解人。他知道人高兴会欢笑,悲伤会流泪,可这一切与他无关,他不会去感同身受,亦不会对产生这些情感的原因有半分兴趣。
这一刻,顾余生清晰感受到了释英与人的疏离,不知为何就有些失落,只喃喃道:“师父,不是‘我们’吗?”
这并不是顾余生素日理直气壮的语气,甚至微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