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路,就只管盯着她瞧。
咪咪的叫声从门里传出来,他的注意力才被转移,立刻就笑了。
这种熟悉又踏实的感觉。
开了门,他一只脚刚迈进去,咪咪就扒着他的裤腿试图往上爬,一边嗷嗷嗷,喊得比之前每一次都更撕心裂肺。
“哎哟,是不是想爸爸了,嗯?”陆壹把它抱起来,在脑袋上亲了几口,又把脸埋进它软乎乎的肚皮。
亲热够了,他抱着咪咪往客厅走。
单腿不方便,刚蹦了一下,咪咪被吓了一跳,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便跳下地跑不见了。
陆壹一边叫着咪咪,一边自己蹦到沙发,往下一躺,舒服地长长喟叹一声。
春夏关好门,将带回来的药放进柜子里,一回头,却见他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她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,拿了一条毯子给他盖上,把跳到他身上试图用鼻子拱他的咪咪抱下来,开了一盒罐头给它吃。
陆壹跟八百年没睡过觉似的,睡得很沉,很沉。春夏洗完澡,换了一身干净睡衣,从浴室出来时,他躺在沙发上,连姿势都没变过。
她没有吹头发,害怕吹风筒的声音太大,吵醒他。
已经很晚了,万籁俱寂的深夜,这一天的惊险与劳累,在此刻放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