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都看表演似的盯着他。
进电梯时,其他人都十分客气地给他让出一大块地方,有个老太太掏出一块手帕来:“擦擦吧。”
陆壹回头冲她笑了下:“谢谢奶奶。马上到家了,我回去洗个澡就行了。”
“煮点姜汤喝喝,别感冒了,下回可得记着带把伞。”
电梯到了,陆壹跟她挥手说拜拜。
快走到家门口时,发现门是大开着的,陆壹脚步滞了一滞,下一秒拔腿便往前冲。
脚下太滑收势不及差点装上墙,他扶着门框站稳,一眼便瞧见一个男人正从一地碰倒了的花瓶和水渍中站起来。
见春夏以一个防备的姿势站在一米之外,人安然无恙,神色也一如既往的镇定,陆壹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回去。
暴雨天,大开的门,一地狼藉,和一个不应该出现在家里的男人——这些因素组合到一起,除了入室行凶还能有什么别的可能?
陆壹爆了句粗口,大步朝季泽予走去时闻到一股酒气,火气瞬间从满格飚到爆表,抓起衣领十分粗鲁地将人拽出门。季泽予本就没站稳,又在门槛上绊了一下,踉跄着摔到墙上。
陆壹连一秒钟缓冲的时间都没给,将他扯过来,用了十成力道的一拳狠狠揍在他左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