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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村里混了一天,晚上的时候我先去了梅姑家。她家所有灯都关着,院子铁将军把门,她已经走了。我溜溜达达
又来到小白楼,转到后门瞅瞅没人,便走了进去。
小白楼的生意完了,原先住在这里的客人纷纷退房。走进这里,门也不锁,连个人影都没有。老板和老板娘也不知去哪了。
正好方便我行事。
我顺着楼梯到二楼,走廊漆黑,我打着小手电照,地上有很多脚印。可以断定,警察勘察现场之后,老板并没有及时打扫,保留了当时很多的细节。
我顺着脚印走到男人死的屋子前,打着手电往里照,里面是大间房。床单乱七八糟的,椅子摔在地上,屋里一片狼藉。
梅姑让我好好找找现场,我并不抱太大希望,警察毕竟犁过一遍,该取证该拿走的都拿走了,能留下什么呢。
我进到屋里找了一圈,想象着那男人死前的场景。根据梅姑斗法的情况,她在纸人的脖子上缠细线,正和老板说此人是上吊死的对上了。
我来到摔倒的椅子旁边,抬头上看,天花板光滑溜溜,看不到能够使绳子悬挂的着力点,无法想象他当时是怎么上吊的。
琢磨了一会儿,我身上充满冷意,不敢再想。哆哆嗦嗦用脚拨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