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道上的高人打交道,对这种目光很熟悉,这个老亮是不是亮先生说不好,但他肯定不是普通的打更老头。
老头上下扫了我一眼,目光落在我的内兜区域。我心里一惊,毛球就藏在那里。这老头的目光还真是毒辣,一眼就找到了。
老头表情瞬间一换,又是迷迷糊糊的,他哈哈笑:“小伙子,有点意思。”说着转身就走。
我赶紧过去,低声说:“亮先生,有一个人让我来找你。”
“谁?”老头问。
“八家将小雪。”我说。
老头沉默了片刻,打了哈欠:“今晚十二点,你到学校操场后门,过期不候。”
我长舒口气,他答应见我了,相当于默认他是亮先生。
我放下了千斤重石,同时又有点惴惴不安,因为他刚才观察我的眼神,有点让人不舒服。
为了保险起见,在约他见面之前,我把毛球留在旅店的房间里,告诉它乖乖的,不要乱跑。毛球有些不高兴,撅着小屁股背着我睡觉起来。我拍拍它,这小东西,闹情绪哩。
临近午夜,我收拾利索,从旅馆出去,绕了好大一圈才找到学校的操场后门。这里很冷,冻得我直哆嗦。等了片刻,到了十二点,铁门“嘎吱”一声开了,老头探出头:“后生,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