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酒瓶子,咕嘟咕嘟往嘴里灌了口酒。
他到厨房,端来一个瓶子,里面黑糊糊的装着什么液体。我问这是什么,亮先生道:“这是用人面鱼提纯出来的怨气鱼汤,一会儿你跟我走,今天晚上我给你治病。”
“去哪啊?”我颤巍巍问。
亮先生打了个酒嗝:“殡仪馆民安墓地。”
我心惊肉跳,没有细问。
到了夜里十一点多钟,亮先生从库房里推出一辆电动车,示意我上来。他载着我出了村,顺着一条大道直走,大概半个小时后,到了一栋建筑群前。
“到殡仪馆了。我先打个招呼。”他说。
我们骑着电动车进了殡仪馆,来到值班室,里面有个嘴特大的男人正在玩手机,看我们来了打招呼,“亮先生,快去快回,不要破坏墓地,不要让兄弟难做。”
亮先生从包里掏出一条烟塞过去,男人笑笑,收了。
我们从值班室出来,亮先生道:“刚才的烟钱算你头上。”
“没问题,回去就付。”我说。
亮先生没说话,我们坐着电动车,在深夜的殡仪馆小路上直奔后山。到了一处山坡,这里修着一个巨大的许愿池,上面还有龙的雕像,正从龙嘴里喷着水。晚上整座坟山空寂无人,山风吹过冰冷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