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在她的对面,我看到客厅整整一面白墙上,不知是谁用鲜红的染料,从上至下,画了一个巨大的道符。
这张符箓少说有两米来高,内部的笔画相当复杂,线条极多,鲜红的汁液顺着笔划流淌,笔锋交错,似乎力透纸背。整个符箓充满了怪戾之气,视觉冲击力极强。
别说这女人吓得够呛,我和王二驴算是身经百战了吧,也是两条腿发软。
王二驴勉强镇定下来,走到墙前,用手指轻轻划了一下墙上的符箓,然后凑在鼻子前闻了闻,“老冯,你过来闻闻,是血。”
我嫌腻歪,顺手抄起茶几上纸巾,蹭了一点墙上的红液,仔细一闻,腥气扑鼻,血腥味都能熏一跟头,确实是血。
我们两个互相看看,这么一大面墙的符箓,起码也得上千的血,这血是哪来的?
王二驴咽了下口水:“魏东海不会参加了什么邪教吧?”
女人掏出手机报警,拨了好几次都没打出去。王二驴冲着屋里喊:“魏老板,魏老板你别藏了,我们都看见你了。”
屋里阴森寂静。
女人的腿都是软的,跪在地上往外爬。我赶紧过去扶住她:“大姐,魏老板呢,不在家?”
“不可能啊。”女人哭丧着脸说:“他中午还在家呢。我下午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