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:“那客人咱俩见过!你还记得中午的时候,刘所长陪着咱们找过一次魏东海,当时他正在茶楼喝茶,包间里那个就是他的客人吧。”
我想了想,摇摇头:“没印象了,就知道是个男的,具体啥样真想不起来。”
王二驴说:“其实我最恨的倒还不是魏东海,而是张姐那娘们,就是她带人污了老仙儿的堂子,等有机会非好好教训一顿不可。”
我们回到大院的家里,已累得人困马乏,回屋就睡了。
魏东海死了,我们算是去了一个劲敌,一个仇家。他们那个小团体,就是以魏东海为核心,如今老魏一挂,那个团体势必土崩瓦解,倒是无形中解了我们的围。
解决了心事,睡得格外踏实。我一宿睡到天亮,太阳晒到屁股了还没起来。正迷迷糊糊的时候,外面“哐哐哐”砸门,我懒得下床,还继续睡,任由外面敲着。
朦胧中就听到王二驴从床上下来,打着哈欠说:“谁啊,抢劫吗,敲那么大声,有没有点礼貌。”
他把门打开,门口有人说:“我们是警察,你是不是叫王石生?把衣服穿上,到所里接受调查。”
王二驴懵了:“怎么茬这是,昨天我都在你们那里做完笔录了。”
“赶紧的,找你肯定是有道理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