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走了,好几天也过去了。我和王二驴折腾得都快拉稀了,除了警察没人再登门。没有客人也就罢了,大院里那些做暗门子生意的老娘们天天指桑骂槐骂我们,警察隔三差五来,她们的买卖也干不成了,暂时歇业,一分钱进项都没有,这些娘们都急了。
天越来越冷,再有小俩月就要过年,我和王二驴开这个堂子,一分钱没挣着不说,还惹下那么多的是非,刚开始的心气都消耗没了。
这天我们正在屋里打蔫,有人敲窗,我扫了一眼,窗外趴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,猥琐劲就别提了。我一看这气就不打一出来,“你干什么的,乱敲什么窗!”
那人推门进来,上下打量我们:“你们就是开出马仙堂口的?”
“怎么的?”我和王二驴站起来。我们这股气正愁没地方撒,这人是夜猫子进宅,无事不来的主儿。
那人一呲牙,露出黄板牙:“我叫贺老五,跟两位商量个事。”
我和王二驴没放声,看他表演。
贺老五说:“老哥我不才啊,大院里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人都是跟我混的。”
“原来是鸡头,有事说事。”王二驴不耐烦。
贺老五自己搬把椅子坐下:“你们两个小逼崽子挺横啊,你们惹上麻烦,警察天天上门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