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脚印四处乱跑,人群此起彼伏的后退,后来不少人反而找到乐子了,紧张到无比开心,看脚印来了,都歇斯底里的笑。
大概能有个二十来分钟,白圈里已经杂乱无章,几乎全是黑色的小脚印,一个挨着一个,给我们的感觉是,这个小鬼已经黔驴技穷了,走投无路出不去了。
王二驴从肩膀上取下红布,在手里快速折叠,嘁哩喀喳折成了一个兜子形,他围着车缓缓转圈。
只要他没说停,我手里的铃铛就不能停,我拼命摇晃着,膀子都酸了,还在咬牙坚持着。
陈婉如挨着我说:“冯哥,要不我替你摇会儿?”
王星月在旁边道:“你就别给我添乱了,老实看着,本来我就不想让你来。”
陈婉如噘着嘴不说话,小手在底下暗暗拉着我的衣襟。
王二驴来到车头,忽然红布一兜,本来瘪瘪的兜子,突然像吹气一样鼓胀起来。王二驴半跪在地上,双手如蝴蝶翻飞,把这块红布扎了一个极为复杂的系扣,整个过程让人眼花缭乱。
扎完之后,红布成了鼓鼓囊囊一个球,他夹在胳肢窝下面,缓缓从白圈里走出来。
“老仙儿,完事了?”王星月凑过去问。
王二驴点点头,朝着院子走去,我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