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你不让她干都不行,人家也得挣钱啊。王二驴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兄弟,你就记得我这句话,越正规的地方越干净。”说完促狭的眨两下眼。
我觉得和王二驴在价值观上已经完全三观不合了,在他的眼里我这人特别迂腐,不通世情,以后还怎么混社会。
王二驴现在愈发的成熟,和他相比,我真就像一个还在学校里的大男孩。他待人接物极其老练,和那些混混儿黑社会混在一起,完全没有违和感。不过他收敛了很多,再也不在外面过夜,每天都要抽时间做功课,一是吟诵地藏经,二是净化小鬼儿身上的魔性。
他做功课的时候,我是不能在现场的,要把门窗全都关死。这个时候,我就泡在李瞎子家里,有时候和他喝酒,有时候看他怎么算命。
李瞎子也是个人物,满嘴跑火车,张口就是江湖道,同样一句话其他人说出来就是笑谈,他说出来就是天机,给那些老头老太太中年妇女什么的,唬的一愣一愣的。他洋洋得意对我说,自己就是算命界的郭德纲,让你笑就笑,让你哭就哭,让你沉默,你就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我跟李瞎子聊过二丫姐的事,李瞎子说:“老弟,我活了这么大岁数,为人处世就信奉四个字,哪四个字呢,顺其自然。说穿了,一个人有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