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那么小,而是变成手掌大小,黄澄澄的,摸上去很光滑,像是天然的葫芦质地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我有点糊涂。
黄小天说:“这个大千世界处处诡谲,不能用常理度之。连毛球都化成人了,出现什么都不要惊讶。”
我们走出站台,外面是出租车,黄小天自作主张拉着我们上了车。我打量着司机和这辆车,感觉和我们的现实世界也没啥区别。
黄小天告诉司机,随便往外开,我们想看看这座城市。
司机答应一声,车子开出去。
我没想到黄小天本尊居然是个热情到几乎话痨的人,和司机攀谈着,问他这是什么地方,又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姓齐的人。
司机沉默寡言,不善言辞,没说这是哪里,只是开着车往前走。这个城市的天色不是很好,总是灰蒙蒙的,看不出白天黑夜,如同黄昏。
我缩在后排座打瞌睡,没个准谱,走哪算哪吧。正迷迷糊糊的时候,车停了,有人在路边招手拦车。
我没睁眼,就听到有女人的声音,在问司机:“大哥,去天福路不?”说话有股苞米茬子的东北味,听了特有亲切感,是东北人。我睁眼去看,一看就皱眉。
眼前是个农村妇女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我想起来了,很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