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咽了下口水:“你的意思是,这个妄境世界和咱们现实是颠倒的。现实里死去的,在这里活着,现实中活着,在这里是死的。”
“而且,”黄小天说:“我和毛球在这里都是人形,而那个鬼堂的香童却是一只大蜥蜴。”
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个推论,一切都是反着来。
黄小天道:“与其说两个世界互为相反,莫不如说,这个妄境世界是现实的一面镜像。”
我看着王二驴的尸体:“二驴子被绳索捆住,这是怎么回事?“
“我不知道,想象不出来,”黄小天道:“你反着想就行了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,说了跟没说一样。
我和黄小天正白话着,毛球忽然道:“有人来了!”
他拉着我们躲到院子的水缸后面,昏暗的光线中就看到一个黑影凌空飞渡,从院子外面跳墙进来。
我们大气都不敢喘,这墙起码也得二三米高,这到底是什么人,居然能不借助任何工具,凭空跳进来。
这人全身裹着黑色长袍,头上戴着一口钟,也就是头罩,全身上下捂着严严实实。他一个纵跃,跳起来轻松能有两米多远,双膝不打弯儿,像是传说中的僵尸。
“尸魔?”我惊疑。
这个怪人几个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