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赶紧坐。今天晚上不能睡了,我要把这具尸体化出来,连夜赶工。咱们边干边说。”
毛球打着哈欠,对我们说的一点都不感兴趣。黄小天摆摆手:“困了自己找地睡觉去,我们大人们说点事。”
毛球一口一个哈欠,出了停尸间。
我和黄小天拉着凳子坐在费长房跟前,费长房从兜里掏出烟递给我们:“抽不?”
黄小天摆手示意不会,我接过来抽出一根,用鼻子嗅了嗅。费长房帮我把烟点上,里面冒出一股草药香。
“这是?”我抽了一口,浑身飘飘欲仙。
“烟丝是我偷师父的,”费长房说:“用的是终南山草药,对人很好,有驱病滋养的功效。咱们抽着,我说说我的故事。”
老费深吸了一口,吐出个烟圈,慢慢悠悠说了起来。
费长房自称是汉朝人,二三十岁的年纪,家里吧有点小能量,混了个小官职。这个官类似于现在的城管,在一块市场管理地面,看看铺子收收税金。有一天他在酒楼喝酒,看到熙熙攘攘大街上来了一个卖药酒的瘸子,这瘸子满身的腌臜,蓬头垢面,跟个要饭的差不多。
他的药酒是装在一个大葫芦里,葫芦背在瘸子的身后,瘸子找了个空位支起一摊,然后把葫芦高悬在竹竿上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