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显示,深吸口气,给赵大魁又打回去。这次他压根不接,手机响了很多声都不接。
我还想继续打,忽然意识到一件事,冷静下来,这狗东西莫不是故意在调理我?他就是让我着急、焦虑,故意让我等,他像老猫调戏耗子一样。
我想给九哥的助理打电话,想想还是算了,一次两次麻烦人家,真是不好。
终于我想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的人,我给黑大壮打了电话。
黑大壮和我算是忘年交,我们哥俩年前在他的山货公司里聚过几次,关系处得不错。
黑大壮很快接了,我和他寒暄了两句,黑大壮直接道:“听你声音不对,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,不管什么事跟哥哥说。”
我便把赵大魁的事说了一遍,又说爷爷被打伤,毛球也在他手上,他现在在暗处盯着我。
黑大壮沉思片刻,问我现在在哪个医院。他让我在等着,哪也不要去,他马上就到。
我长舒口气,关键时候还得是朋友帮忙。
我到病房心不在焉地和爷爷聊着天,等了能有四十来分钟,病房门推开,黑大壮卷着一身寒气,走了进来。我感动的差点哭了,爷爷惊讶:“老黑,你咋来了。”
黑大壮言简意赅:“您老现在马上跟我走,咱们办出院手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