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在桌上敲了敲,辅助思考。他让我把赵大魁翻窗进屋那段再仔细说一遍。
黑大壮道:“你和这个赵大魁打交道只有两次,第一次是你诈称肚子疼要出去拉屎,他阻拦了你。第二次是他顺着外墙爬进窗户,把你堵在屋里。”
“对!”我点头说。
黑大壮道:“前后两次,你都没有伤害到他,无非就是把香炉砸向他,他躲开了。”
我点点头,觉得黑大壮果然是老江湖,他觉察出什么味道了。
“可不可以这么说,你和他之间,先不论公事,私下是不可能有私仇。”黑大壮说。
我说,可不嘛,不知怎么的这疯狗就盯着我了。
黑大壮叼上一根烟,缓缓擦动打火机:“你记没记得这么个细节,你爷爷遇袭的时候,放出你们家的大狼狗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。
黑大壮说:“赵大魁和狼狗在撕扯,你爷爷当时看到赵大魁眼睛是血红色的,你说这是入魔之相。普通人是不可能有魔相的吧?”
“对,”我点点头。
我忽然醒悟,隐隐约约好像抓到了什么事,又一时想不明白。
“这个赵大魁,”黑大壮吐出一口烟圈:“我猜想,会不会是被什么附身了?已经不是普通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