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联系呢,似乎所有的线索交织成一张看不透的大网。
这张网有一个中心节点,只要打通它,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,就是神秘的女护士。我现在愈发肯定,她就是那天冒充警察的女人。
晚上我睡得极不安稳,虽然很困,但精神状态一直游离在大脑皮层表面,总觉得,神秘的女护士就在某处窥探着我,像是一条毒蛇。
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,我办理了出院手续,又给李瞎子打电话,还是打不通。我给刘茵挂了个电话,跟她说出院的事。我问她嘉嘉的情况怎么样了,刘茵声音极其憔悴,告诉我,她一直在医院呆着,姐姐的情况还是那样,昏迷不醒,家里人已经快被折磨的失去信心了。
我告诉她,事情有些眉目,我会努力跟进的。刘茵哭着说,冯哥,他们那些大人在合计一个方案,等过了这七天,他们就要……
说到这,她呜呜哭。我心一直往下沉,过了七天,刘嘉嘉的家里人就要给她拔管子了。
我满腹郁闷出了医院,来到后面的商业街找梅姑。
敲门之后是她男人开的门,我和他寒暄了几句。屋里并没有梅姑的影子,他端来热水:“小冯啊,有些事我想和你说一下。”
“您说。”我客气。
“你看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