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只手情不自禁地掐在她的脖子上,越勒越紧,盈姑因为痛苦两条腿来回蹬着地,她的脸色渐青,从喉头挤出几个字:“杀了……我。”
我的手软了,强烈的疲惫感袭遍全身,我知道这些都是她衍化出来的幻象,“你为什么要让我杀你,我下不去手。”
盈姑叹口气:“我害了你女朋友,害了你爷爷,你还这么优柔寡断,空有一身天赋,杀了我吧,杀了我,你我就都能解脱了。我让你看看我都做过什么,这样你就下得去手了。”
眼前的场景又变了,这是一间漆黑的屋子,拉着厚厚的窗帘,没有开灯,隐隐能看到外面的月光。房间中间有一个火盆,里面是烧成黑色的木炭,还在亮着火,屋子里充满了强烈的煤炭味。
我闻了一鼻子,有了头晕的感觉,马上意识到有人在烧炭自杀!沙上坐着一个人,正是盈姑,微弱的光线下,她的脸色泛着病态的潮红。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。
这孩子才几岁大,昏昏沉沉的,靠在盈姑的怀里,喃喃地说着“姐姐,姐姐。”
“看到了吗?”盈姑忽然抬起头看我:“我曾经烧炭自杀过,这个是我的妹妹,我抱着她一起自杀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我问。
“这是我人生的第三次自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