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哥道:“那有啥意思,上了桌就得玩,这样吧,咱们玩最简单的比大小。”说着,他把眼前的扑克牌收拢,然后洗了洗牌,用极其娴熟的手法把牌在桌面上一码铺开。
他伸手摸了一张,没有掀开,对我说:“该你了,摸牌总会吧?”
我汗如雨下,颤抖着手不敢去摸,那女人粗声粗气:“赶紧的!”
都说古代有河东狮吼,我心想哪个男的要是娶了这么一位,这辈子都完了,生不如死。
我正要摸牌,豹哥道:“先说好,赌点什么?我赌这个。”他伸手进嘴里,抠出一颗金牙来,金光闪闪,“啪”放在桌上。
我苦笑:“我没钱,身上最值钱的就是手机了。”
那女人道:“这样吧,你输了就陪我一晚上。”
其余几个人哄堂大笑,有人说:“索菲亚这是动了春心。”
这个叫索菲亚的胖女人说:“我就喜欢小鲜肉,小白脸,就喜欢折磨他们。”
有个年纪稍长的,对我促狭地说:“上次在哈尔滨夜总会,索菲亚找了个鸭子,就是小鲜肉,一晚上下来,那小鲜肉直接送进医院了,菊花都爆开了,也不知她是怎么玩的。”
我冷汗如瀑,更不敢轻易摸牌。心想同样是女人,刘嘉嘉,蔡小菜那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