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话我要问你一个问题,你只要照实回答了就行。”
我咬了咬牙,没说话。
他看着我的眼睛说:“你千万不要撒谎,我可是撒谎专家,谁撒不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。”周围几个亡命徒大笑。
“我的问题是,”他顿了顿:“乌鸦是怎么死的?千万别跟我说是朱红军杀的,我要的是一切细节,你见到的一切细节。不要编,你脑子一动歪心思,眼睛就会跟着动,这是人的生理结构,改不了的。你只有说实话。”
我心脏狂跳,知道今天不能善了,很可能要死在这。那位二毛子瓦谢里还没露面,他手底下这些亡命徒就够我喝一壶的。
我多少还有底气,银狐居士还在,可这些人的身上都有护身符,对银狐居士来说很麻烦。
只有走一步看一步,我说道:“情况是这样的……”我尽可能把时间拖住,用真实的废话来填塞,尽量延迟撒谎的部分。
“我是朱红军的朋友,晚上正和他在屋里说话,突然窗户碎了,一支箭射了进来。后来朱红军告诉我,这是手弩……”我说。
豹哥盯着我的眼睛:“嗯,继续。”
“……朱红军的狗叫大黑,破窗而进,摔在地上,当时狗头都被猎枪打烂了。”我说。
没人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