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媳妇还真听话,赶紧跑到外面,时间不长取回一把特别破的红伞,伞骨都断了两根。
白莲娘子到自己屋里取出一个古朴的罐子,打开之后,在地上倒了薄薄一层红色的颗粒,闻着味我就知道是朱砂。朱砂铺在地上,白莲娘子招呼我们把红姨的外衣和裤子都脱掉,然后放在朱砂上。
小媳妇看得目不转睛,嘴张得老大,难怪她这么惊讶,此时的红姨已冻成冰人,浑身冒着滚滚的寒气,整个皮肤的表面覆盖着厚厚一层冰霜。
我心疼得想哭,心里咒骂,这鬼堂的手段是真毒啊,真他妈的是东北出马仙界的一颗毒瘤。
白莲娘子拿起红伞撑在红姨的头上,说来也怪,眼见得这些寒气,竟然汇聚到一起,缓缓向着红伞里飘逸过去。红姨身上的冰霜似乎也有解冻之象,冒出了许多水珠。
我们看的欣喜,黑大壮摸出烟来抽,“还得说白莲娘子,手段真不是吹的。我说你,”他指着小媳妇说:“以后跟你婆婆说话客气点,你婆婆是让着你,真要收拾你,八个你都死了。”
小媳妇噘着嘴说:“我妈当然厉害了,我还没嫁到这家就知道她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神婆。是吧,妈。”
白莲娘子看看她,没说话。
小媳妇说:“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