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朽还有办法对付。”
烧来烧去,地上全是水,红姨的皮肤也渐渐表露出来,可还在昏迷状态里没有醒。
“天亮之后,到镇上去买朱砂、黄酒、糯米,三样东西再配合我的符,可解尸毒。”白莲娘子说。
我着急地说:“婆婆,我姨没事吧。”
白莲娘子没答话,轻轻把红姨的双手分到身体两侧,露出胸口,白莲娘子仔细一看就愣了。
她赶紧把红姨衣服的扣子解开,我们几个男的都有点不好意思。我心无杂念,继续看着,红姨其他皮肤上的白霜都化了,只有胸口窝那一点,还盖着厚厚的霜,没有丝毫解冻的迹象。
“麻烦了。”白莲娘子嘬着牙花子。
我问怎么了。
白莲娘子道:“果然是吴彪子的手法。就算匆忙出手,也是下的死手。”
“吴彪子是谁?”我问。
白莲娘子道:“吴彪子是鬼堂在大连分堂的香主,手黑心黑,做事一根筋,极其阴毒,因为他在大连,所以用当地话叫他彪子。这种寒气攻心的法子,最初来自日本,大连是对外港口,尤其和日本交流甚广,吴彪子早年去日本深造过,学了一身邪里邪气的法术。所以说,这种道法只有他这一门会,又阴毒又别致,如果不是当年我和他比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