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。”
那和尚放下扫帚,说了声“跟我来吧”。他带着我进到第二重院子,在廊下有僧寮,进到屋子里,有两个大和尚正在闲聊。其中穿着袈裟的应该就是主持了,五十多岁的汉子,剃着光头,高大威猛之相。另一个和尚三十来岁,坐在下手边,喝着茶水,笑着应话。
青年和尚道:“师父,一大早就有客上门,口口声声要来找你。”
主持和尚站起来,果然虎背熊腰,说话倒是很客气,“老衲慧空,不知施主有何见教?”
我急着说:“大师是这样的,我有个朋友得了一种邪病,寒气入体,治病的老大夫说必须需要一个纯阳男的阳气,才能克制这股寒气。打听了一圈,周围十里八村,要论纯阳男就是眼前你们三位师父了,还请你们帮忙。”
慧空笑了笑,摆摆手:“按说僧人治病救人是本分,可你说的不明不白,是什么人得了邪病,又怎么得了邪病?不说清楚,恐怕我们很难帮忙。”
我不能把里面的事都告诉他们,只能把红姨的事略讲了讲,告诉他们,我们正在附近的村子里求医。有些不适合说的就没说。
我说完之后,慧空笑笑:“这个忙恐怕很难帮你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急了。
慧空道:“我们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