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点点头:“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发现了,我的年龄在第一次见到李春满的时刻,似乎就停止了生长,一直到现在。”
李不狗分析说:“由此可见,你肯定不是‘本我’,本我是个普通人,这个时候应该早就过世了。你只可能是‘黑我’或是‘精我’。”
我若有所思:“如果‘黑我’是人的阴暗面,那‘精我’就是长生的一面?”
酒井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:“我是长生的人?”
李涛羡慕地说:“这还不好,长生不老。”
酒井苦笑,没有说话。
圆通和尚摇头:“长生是诅咒,并不是福缘。”
酒井闷着头,神色郁郁:“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,那就是结束这里的一切,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。我再也不想掺和到这里,也不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他做了个告辞的手势,向外走去,我们也没拦着,眼看着他慢慢走远。
只剩下我们几个,我指着李春满的尸体,问圆通和尚怎么办。圆通和尚也没有办法,只好说把尸体重新放回土炕的墓穴里封存,日后想到办法再说。
我们收拾了一天,才把尸体存好,老宅打扫一新,清香的尸体也都处理干净了。
一夜无眠,谁也没有睡觉,天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