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不用管我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?”我问。
圆通笑笑:“我自然有保命手段。不过这次入梦,福祸未知。不光我有危险,李施主也有危险。”
“啊,我的梦我也有危险?”李不狗害怕地说。
圆通道:“走吧,有我在你不要怕,真要出了事也轮不到你。”他拉住李不狗的手,推开房门走了出去,到了黑森森的院子里,两人越走越远,越走越小,渐渐没了踪影。
能持不和我闲聊,他坐在椅子上,合上眼默默诵经。
我在屋里转来转去,紧张得牙床都发痒,看着桌子上的长香越来越短。
最后长香烧成了短短一截,我急得说:“能持,你师兄还没回来啊,咱们怎么办?”
能持好半天睁开眼,给我急的,他说:“我师兄说了,香头燃尽我们就回去,交待地很明白了。”
“那他怎么办?”我问。
能持一耸肩:“不知道,总归有办法吧。”
话音刚落,香头最后一丝烟雾渺渺而去,长香烧完了。
能持道:“我要出梦去了,冯施主,你是否随我一起出去?”
我无奈,只好点点头。
能持扶住我的肩头,诵着经文,我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,眼睛有些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