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张冲直眉瞪眼看她。
“这老半天我怎么没听你叫过吴炳财一句师父呢?不是叫老吴,就是叫吴彪子。”白莲娘子说。
张冲是真有点不耐烦了:“该你个鸡毛事,这老太太仨鼻孔眼多出一口气,你把你自己摆弄明白得了。走了走了。”
他呼朋唤友骑着摩托呼啸而起。
这个村子没什么丘陵,修好的水泥路一马平川,难怪这村子的年轻人人手都有摩托,顶不济的也是电动车,确实方便。
我带着他们几个到山坡,看吴彪子的墓。白莲娘子冷笑:“这又是吴彪子的鬼把戏,十年前我还见过他呢。他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一藏,再弄个假冢,就以为没人能想起他。”
“那个张冲有问题。”我说。
白莲娘子看我:“你没跟他提清香的名字吧?”
我摇摇头:“守口如瓶,怕打草惊蛇。”
李瞎子问白莲娘子,下一步怎么办。
白莲娘子想了想:“还是回村,今天晚上就在村里住了。张冲确实有问题,我打算晚上盯着他,说不定他会向吴彪子禀告我们的行踪。”
我们从坟山上下来,小货车还在等着我们,又回到村子。
我在车上用微信和李不狗联系,让他明确说明当时和清香过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