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民自然有公职人员,有当地的警察,你们堂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?”
小雯冷笑说:“堂口的口号是我为人人,人人为我。如果大家都把安全责任推给公职部门,那还讲什么公德心?还做什么信徒?”
我被她说的哑口无言,可总觉得不对劲,一时间又无法反驳。
登记之后,陈东方的老伴带着我们到了后面一间大瓦房,这里有两间屋子。我估计还是我和吴彪子一间屋,张冲带着两具行尸一间屋,谁知道吴彪子低声对我说:“堂主,今晚你好好休息,我和张冲一间屋,就不影响你了。”
我点点头,这也好,让我和这么个老头睡一张床,我还不舒服呢。
屋里很干净,被和褥子都挺新的,看着很整洁。
晚上农村没什么娱乐活动,八点刚过就熄灯睡觉了。我躺在床上,心想这地方真是清净,快赶上寺庙了。这时间在大城市正是夜生活的开始,而在这里大家都睡了。
我靠着枕头,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我睡得很浅,隐隐约约就感觉有人撩开帘子看了我一眼。我现在的神识比以前强了太多,极为敏锐,别看在睡觉,马上就察觉到了。
黑暗中我微微睁开眼,那人放下帘子出去了,是张冲!
我一翻身,悄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