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盒饭的味道,时进面上带上些困倦,打了个哈欠,却没有去买吃的,而是起身勾了一下行李包,从里面掏出了一包用袋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饼子出来。
夜深了,车厢内的人陆续睡去,时进也脑袋一点一点的,歪靠着睡熟了。凌晨的时候火车停靠了一下,有人上车有人下车,时进去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,回来路过元麻子的座位时故意抬手抓了抓脖子,露出了一点线条好看的锁骨。
天黑了又亮,火车停靠站点的频率变得密集——他们已经接近了繁华的内陆城市。
时进和一个面相憨厚的中年人搭上了话,在和对方交谈时十分傻白甜地把自己的信息透露了个七七八八,好在和他聊天的人似乎不是个坏人,看他傻傻的,还叮嘱他在外要多长个心眼,并给他买了份热饭。
时进十分感激,面上满满都是不好意思,但吃饭的时候却狼吞虎咽的,看起来是饿得狠了。
晃晃悠悠又是几个小时过去,c市就在下一站到达,然而时进还没和元麻子搭上话。
向傲庭主动打了电话过来,问他的情况。
时进窝在座位上撕饼子玩,回道:“快咧快咧,到地方了再联系,手机要没电了,我晓得咧,钱我藏得好着咧,没事。”
听他提到钱,向傲庭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