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时纬崇闻言脸一黑,不说话了。虽然上次时进解释过,说他对廉君只有崇拜,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,但就时进这时时记挂着廉君的表现,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。
时进却是打开了话匣子,自顾自说道:“我总觉得廉君心里还憋着气,但他偏偏不说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他吃饭也不好好吃,以前我赖几句,他还能对付几口,现在我赖几句,他就能直接滑着轮椅走人,宁愿饿着都不继续吃饭,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。”
时纬崇听得胸闷气短,忍不住说道:“他一个成年人,吃不吃饭都是他自己的事,你瞎操心什么,你只是在他那‘上大学’,又不是给他当保姆,想这些做什么。”
“怎么能不想啊,他身上那点肉可全是我一口饭一口饭盯出来的,我容易吗我。”时进心里难受得很,瘫在椅背上叹出了上车后的第四口气,幽幽道,“如果可以把我身上的肉匀点给他就好了……”
时纬崇额头青筋暴起,一脚刹车就把车停到了路边,侧头瞪眼看时进。
时进唬了一跳,更难受了:“哥你干嘛呢,你可别也跟我闹脾气,我受不住。”
“……你真是活该作的!”时纬崇重新发动汽车,为了避免自己被气死,转移话题说道,“马上